全球一半人感染幽门螺杆菌,我们该害怕么?

renwen 提交于 周一, 2019/06/10 -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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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观点认为,一种抗生素杀不死细菌,通常要同时使用至少两种抗生素。

  ▪ 通过抑制质子泵(proton pump)来减少胃酸含量的药物,包括右兰索拉唑(Dexilant),埃索美拉唑(Nexium),兰索拉唑(Prevacid),奥美拉唑(Prilosec),泮托拉唑(Protonix)或雷贝拉唑(Aciphex)。

  ▪ 碱式水杨酸铋,它也可以协助抗生素杀死幽门螺旋杆菌。

  ▪ 阻断组胺(anti-histamine)的药物,因为组胺会促使胃酸分泌。这些药物包括西咪替丁(Tagamet),法莫替丁(Fluxid,Pepcid),尼扎替丁(Axid)或雷尼替丁(Zantac)。

  治疗方案有可能意味着每天服用14粒或更多的药片,持续好几周。遵循医嘱非常重要。如果没有用正确的方式服用抗生素,体内的幽门螺杆菌就可能产生抗药性,这会使感染更难治疗。完成治疗后大约1-2周,可以再次进行测试呼吸或粪便检测,以确保彻底清除了感染。

  随着人类对抗生素的过度使用,用于清除幽门螺杆菌的常用抗生素往往不能成功地在耐药患者中根除该菌:约有20%的人一次杀菌往往不会成功,还需要调整抗生素进行二次杀菌。而且人们服用抗生素治疗幽门螺杆菌,也会顺带杀死部分有益健康的细菌。有研究称,在服用抗生素来治疗幽门螺杆菌感染的同时,如果搭配服用益生菌,那么根除幽门螺杆菌的可能性就更大,而抗生素对胃肠道的负面影响也更小。另外,一些食物疗法称,食用蜂胶、西蓝花嫩芽(broccoli sprouts)、大蒜等也可以辅助治疗幽门螺杆菌感染[8],但食物疗法还有待获得更多数据支持。

  但是,对幽门螺杆菌赶尽杀绝究竟是不是好事?有研究称,就在病菌消退的同时,其他健康问题也出现了。自上世纪50年代以来,患有过敏、哮喘或自身免疫性疾病的患者数量激增。人和大量的微生物共享着自己的身体,人类的微生物群落(一种我们身上和体内微生物的复杂生态)在健康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对免疫和新陈代谢而言。纽约大学的传染病专家马丁·布莱泽(Martin Blaser)认为,肥胖、哮喘和食管反流患者人数的增加是扰乱微生物群的结果。他在《消失的微生物》(Missing Microbes)一书中指出,虽然抗生素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但它们是对我们微生物群的一种攻击,幽门螺杆菌的消失,将导致哮喘和肥胖等疾病的增加[9]。

  

  马丁·布莱泽《消失的微生物》(Martin Blaser:Missing Microbes)

  布莱泽是最早注意到幽门螺杆菌可能对人类也有益处的科学家之一。当他看到有关胃溃疡患者的数据时,他联想到了它积极的方面,即胃溃疡患者很少患心脏病或食道癌。另一方面,体内没有幽门螺杆菌的人不会出现很多溃疡,但更有可能出现心脏灼伤和反流问题,有时甚至会导致癌症。如今,就连前面提到的因为幽门螺杆菌的发现而获得诺贝尔奖的马歇尔也看到了幽门螺杆菌的“两面性”——危险和有益。他表示幽门螺杆菌在人的胃里并非只是作怪,有时也会充当有益的居民。它们会略微抑制免疫系统,协助减少过敏的概率,这样你就不会那么容易哮喘和面对花粉、麦麸或花生时产生过度的反应[9]。

  布莱泽是最早注意到幽门螺杆菌可能对人类也有益处的科学家之一。当他看到有关胃溃疡患者的数据时,他联想到了它积极的方面,即胃溃疡患者很少患心脏病或食道癌。另一方面,体内没有幽门螺杆菌的人不会出现很多溃疡,但更有可能出现心脏灼伤和反流问题,有时甚至会导致癌症。如今,就连前面提到的、因为幽门螺杆菌的发现而获得诺贝尔奖的马歇尔也看到了幽门螺杆菌的“两面性”——危险和有益。他表示,幽门螺杆菌在人的胃里并非只是作妖,有时也会充当有益的居民。它们会略微抑制免疫系统,协助减少过敏的概率,这样你就不会那么容易哮喘,对花粉、麦麸或花生也不那么容易产生过度的反应[9]。

  不过,如果幽门螺杆菌已经给宿主造成了破坏,如引发溃疡,那就必须接受治疗了。

  参考文献

  https://www.statnews.com/2017/02/27/who-list-bacteria-antibiotic-resistance/ 。

  [2]https://blogs.scientificamerican.com/guest-blog/when-scientists-experiment-on-themselves-h-pylori-and-ulcers/

  [3]https://www.newscientist.com/article/mg12617163-300-science-can-you-catch-an-ulcer/

  [4] https://www.cdc.gov/ulcer/files/hpfacts.PDF

  [5] Frank Maixner, Ben Krause-Kyora, Dmitrij Turaev, et al. The 5300-year-old Helicobacter pylori genome of the Iceman[J]. Science, 351(6269), 162-165.

  [6] Sandra Nell, Iratxe Estibariz, Juliane Krebes, et al. Genome and Methylome Variation in Helicobacter pylori With a cag Pathogenicity Island During Early Stages of Human Infection[J]. Gastroenterology, 2017; DOI: 10.1053/j.gastro.2017.10.014.

  [7] http://gi.dxy.cn/article/521065.

  [8] Kafshdooz T , Akbarzadeh A, Majdi Seghinsara A, et al. Role of Probiotics in Managing of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 A Review[J]. Drug Res. 2017, 67(2): 88-93.

  [9] 马丁·布莱泽 著, 傅贺 译. 消失的微生物[M]. 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 2016,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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