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莫高窟简介

renwenyishuadmin 提交于 周三, 2018/06/13 - 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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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景物

九层楼

洞窟编号第96号,初唐(618~705)。 此窟开凿于初唐,窟内的大佛高35.5米,两膝间宽度为12米,是莫高窟的第一大佛。

根据敦煌遗书《莫高窟记》记载,这尊大佛为唐代武周证圣元年(695年)由禅师灵隐和居士阴祖所建。是佛国三世中的“未来佛”弥勒佛,即释迦牟尼的“接班人”。大佛的制作方法为石胎泥塑,即在崖壁的石沙岩体上凿出佛像的大体形状,再用草泥垒塑、用麻泥细塑,最后着色而成。这尊大佛因多次重修,已非唐塑原貌,但仍不失雄伟壮观的气势。

窟前的建筑为九层楼,因其共有九层而得名,原为四层,晚唐(874~879)年间建成五层,宋初(966年)重修,九层楼是1935年建造,它攒尖高耸,檐牙错落,铁马叮咚,已成为莫高窟的标志之一。

三层楼

洞窟编号第16~17号,16窟建于唐大中五年至咸通(851~867)间。窟前倚崖统建三层木构窟檐,故俗称“三层楼”,为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王道士主持修建,王道士于16窟甬道北侧发现藏经洞,后编号为第17窟。因此三层楼也是为数不多的窟中窟。

其中,第十七窟(晚唐,848~906)又名藏经洞,位于第16窟甬道北壁,建于晚唐。原为晚唐河西释门都僧统洪bian(去声,上"巩"下"言")的影窟。十一世纪初叶,由于战乱等原因,将大量佛经、佛画、法器以及其它宗教、社会文书等五万多件秘藏于此,砌墙封门,表层饰以壁画,随着时间的流失,封门之事渐渐被人遗忘……

1900年(清光绪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这一秘室被道士王圆簶在清理积沙时,偶然发现。但令人痛心的是,自1905年至1915年期间,先后有英国人斯坦因、法国人伯希和及日本人桔瑞超、吉川小一郎、俄国人鄂登堡等纷至沓来,他们用低廉的价格从王道士手中骗购古文献资料近四万件。

敦煌遗书,包罗万象,内容涉及到了四世纪到十一世纪中国古代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学、史地、医药、科技、民族、宗教、艺术等各领域。

藏经洞

1900年,在

莫高窟居住的道士王圆箓为了将已被遗弃许久的部分洞窟改建为道观,而进行大规模的清扫。当他在为第16窟(现编号)清除淤沙时,偶然发现了北侧甬道壁上的一个小门,打开后,出现一个长宽各2.6米、高3米的方形窟室(现编号为第17窟),内有从4世纪到11世纪(即十六国到北宋)的历代文书和纸画、绢画、刺绣等文物5万多件,这就是著名的“藏经洞”。

藏经洞的内壁绘菩提树、比丘尼等图像,中有一座禅床式低坛,上塑一位高僧洪辨的坐相,另有一通石碑,似未完工。从洞中出土的文书来看,最晚的写于北宋年间,且不见西夏文字,因此可推断藏经洞是公元11世纪时,莫高窟的僧人们为躲避西夏军队,在准备逃难时所封闭的。

莫高窟藏经洞是中国考古史上的一次非常重大的发现,其出土文书多为写本,少量为刻本,汉文书写的约占六分之五,其它则为古代藏文、梵文、齐卢文、粟特文、和阗文、回鹘文、龟兹文、希伯来文等。文书内容主要是佛经,此外还有道经、儒家经典、小说、诗赋、史籍、地籍、帐册、历本、契据、信札、状牒等,其中不少是孤本和绝本。这些对研究中国和中亚地区的历史,都具有重要的史料和科学价值,并由此形成了一门以研究藏经洞文书和敦煌石窟艺术为主的学科——敦煌学。

藏经洞陈列馆

利用原莫高窟下寺改建而成,陈列着跟藏经洞有关的文物,包括流失到国外的敦煌遗书和绘画的复制品,以及藏经洞的发现和被劫掠的历史回顾,并且有敦煌学的发展现状介绍。

莫高窟的画师

创造了莫高窟壁画的古代画师,大致分为三类:一种是僧官,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但为数不多。再就是画僧,他们是僧侣也会作画,人数较前者略多。最后便是纯粹的画工了,他们游走四方居无定所,在洞窟里作画,便在洞窟里起居,一旦完工,就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可想而知这个巨大的绘制工程,一定是令许许多多的画工,耗尽了毕生的精力,他们走进了这状如蜂巢的石洞,恐怕就再也没有走出莫高窟了,正是这样一批优秀而又伟大的无名者,为后世留下了,人类辉煌的丝路文明的影像。

破坏情况

莫高窟在元代以后已很鲜为人知,几百年里基本保存了原貌。但自藏经洞被发现后,随即吸引来许多西方的考古学家和探险者,他们以极低廉的价格从王圆箓处获得了大量珍贵典籍和壁画,运出中国或散落民间,严重破坏了莫高窟和敦煌艺术的完整性。

1907年,英国考

古学家马尔克·奥莱尔·斯坦因在进行第二次中亚考古旅行时,沿着罗布泊南的古丝绸之路,来到了敦煌。当听说莫高窟发现了藏经洞后,他找到王圆箓,表示愿意帮助兴修道观,取得了王的信任。于是斯坦因就被允许进入藏经洞拣选文书,他最终只用了200两银两,便换取了24箱写本和5箱其他艺术品带走。

1914年,斯坦因再次来到莫高窟,又以500两银两向王圆录购得了570段敦煌文献。他当时率领一支探险队在我国新疆进行考古发掘,当他看到长庚将军送给他的一卷佛经是唐代写本后,便迫不及待地问明来源,于1908年3月赶抵敦煌。

伯希和是学识渊博的汉学家,他凭着深厚的汉学功底和丰富的考古知识,把藏经洞中所有的遗书通检一遍。他自己说:“洞中卷本未经余目而弃置者,余敢说绝其无有。”有一张伯希和盗窃藏经洞遗书的自拍照:他蹲在洞窟里,面对堆积如山的经卷,正在蜡烛下一件件、一页页地翻检……他在藏经洞里待了3周,“不单接触了每一份文稿,而且还翻阅了每一张纸片”。他纯熟的汉语基础和中国历史知识,使他选走藏经洞里的全部精华。所以,他盗走的经卷是最有价值的与最精华的。比如有关道教经典的卷子几乎全被伯希和盗走了,大约有六七十件全部收藏在巴黎。敦煌遗书最大的价值是保存了许多古代学说,保存了古注。比如《论语》,现在读的只有一种本子,即何晏注的本子。藏经洞发现了皇侃注的本子,收录了两汉和魏晋之间所有人讲《论语》的要点,都被伯希和盗走了。

伯希和自己也曾自诩说,他拿去的卷子在敦煌卷子里几乎都是最有价值的。他把斯坦因依靠翻译而忽略的更珍贵的经卷和语言学、考古学上极有价值的6000多卷写本和一些画卷,装满10辆大车,运往巴黎。这些藏品大都捐赠给了大英博物馆和印度的一些博物馆。大英博物馆现拥有与敦煌相关的藏品约1.37万件,是世界上收藏敦煌文物最多的地方,但由于该馆对中国文物的保护不力甚至遭致失窃,因而受到不少指责。

1908年,精通汉学的法国考古学家伯希和在得知莫高窟发现古代写本后,立即从迪化赶到敦煌。他在洞中拣选了三星期,最终以600两银两为代价,获取了1万多件堪称精华的敦煌文书,后来大都入藏法国国立图书馆。

1909年,伯希和在北京向一些学者出示了几本敦煌珍本,这立即引起学界的注意。他们向清朝学部上书,要求甘肃和敦煌地方政府马上清点藏经洞文献,并运送进京。清廷指定由甘肃布政使何彦升负责押运。但在清点前,王圆箓便已将一部分文物藏了起来,押运沿途也散失了不少,到了北京后,何彦升和他的亲友们又自己攫取了一些。于是,1900年发现的五万多件藏经洞文献,最终只剩下了8757件入藏京师图书馆,现均存于中国国家图书馆。

对于流失在中国民间的敦煌文献,有一部分后来被收藏者转卖给了日本藏家,也有部分归南京国立中央图书馆,但更多的已难以查找。王圆箓藏匿起来的写本,除了卖给斯坦因一部分以外,其他的也都在1911年和1912年卖给了日本的探险家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1914年,俄罗斯佛学家奥尔登堡对已经搬空的藏经洞进行了挖掘,又获得了一万多件文物碎片,藏于俄罗斯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