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道德经卷》:此卷书法节录老子《道德经》卷,从“天长地久”写起,末书“老子道经卷上”,因缺下半部分,所以未署款。
《秋兴诗册》:这是鲜于枢为和仇远诗而作并书的三首五言律诗,诗中充满浓郁的思乡之情。从“北望空思汴,南游未厌吴”一句可知作者此时正身处江浙一带。此帖书法俊爽劲健,略显苍疏,是鲜氏中晚年众多作品中较具代表性的一件。
《临神仙起居帖》:这是他临写的杨凝式《神仙起居帖》手迹。对照原帖,我们可以发现鲜于枢此帖临得如何形神兼备。
《唐诗卷》:此卷笔法纵肆,欹态横发。他自己说过,写草书要把笔离纸三寸,取其指实掌平虚腕法圆转,写出的字则飘逸飞纵,体态自能绝出,观其草书,确有悬腕回锋之妙。
《韩愈送李愿归盘谷序卷》:行句系自“夫前呵从者塞途”起(据《韩昌黎集》),其前尚缺一百零八字。有“清森峭劲、风骨棱棱”之评。
书法作品
《石鼓歌》是唐代诗人韩愈的作品,鲜于枢所书该诗是在中国书法史上享有盛名的珍稀墨宝。据介绍,“石鼓文”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刻字文字,唐初出土,名声不著,韩愈作《石鼓歌》以彰显,推为国宝。
鲜于枢《石鼓歌》是元代书坛巨擘,对后世草书影响至深。其草书的《石鼓歌》用笔中锋直下,稍敛毫芒,圆劲丰润,浑雄朴茂而凝重,淋漓酣畅中蕴含着森严规矩。据了解,此卷不仅是墨宝巨珍,更是书家法帖。据介绍,鲜于枢写《石鼓歌》传世有两本,一部作于元大德五年,现存于美国大都会博物馆,其二为本卷,是鲜氏书艺成熟期的完美之作,其纸墨完洁,较“大都会本”的绝笔之作,更胜一筹。
历史评价
同时代的袁褒说:“困学老人善回腕,故其书圆劲,或者议其多用唐法,然与伯机相识凡十五,六年间,见其书日异,胜人间俗书也。”(《书林藻鉴》)
赵孟頫对他的书法十分推崇,曾说:“余与伯机同学草书,伯机过余远甚,极力追之而不能及,伯机已矣,世乃称仆能书,所谓无佛出称尊尔。”而书法家陈绎曾也说:“今代惟鲜于郎中善悬腕书,余问之,嗔目伸臂曰:胆!胆!胆!”仅就书法史上地位或对后世影响而言,鲜于枢的确难与赵孟頫匹敌,何况他的书法作品(特别是碣石碑版》也远不及赵孟頫丰富。不过,元明以来,仍不乏师法鲜于枢书法之大家、高手,诸如元之边武、董复(均有《千字文》传世》,明之丰坊(上海博物馆藏有其《拟鲜于太常大字卷》》,近代之潘伯鹰等。此《王安石杂诗卷》书于至元辛卯二月八日,属鲜于枢早年力作。纸本,纵50公分,横1025公分,曾入内府,著录于《石渠宝笈》,现藏辽宁省博物馆。本卷是鲜于枢为其好友『君锡』所作。按,『君锡』名方逢辰,浙江杭州淳安人。宋淳中廷对第一,累官至兵部侍郎、国史修撰,著有《蛟峰文集》等。
楷书作品
道德经
此卷书法节录老子《道德经》卷,从“天长地久”写起,末书“老子道德经卷上”,共211行,因缺下半部分,所以未署款。每段接纸有“三教弟子”印。卷后有翁方纲跋,吴荣光题名,颜世清跋五段,又有“松下清斋”题签。此帖曾经翁方纲、陆恭、叶恭绰等人鉴藏,有数方印记。
潘遵祁钞录《须静斋云烟过眼录》著录。
石鼓文
在唐代,曾有二个大诗人写过《石鼓歌》,一是韦应物,一是韩愈。鲜于枢所写的《石鼓歌》是韩愈所作的七言诗。
石鼓文,亦称猎碣或雍邑刻石,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刻石文字。无具体年月,唐人韦应物和韩愈的《石鼓歌》都认为是周宣王时期的刻石。宋人欧阳修的《石鼓跋尾》虽设了三个疑点,但还是认为属周宣王时史籀所作。宋人郑樵《通志略》则认为《石鼓》系先秦之物,作于惠文王之后,始皇之前。近人罗振玉《石鼓文考释》和马叙伦《石鼓文疏记》都认为是秦文公时物,与韦、韩说法出入不大,只相差十七年。据郭沫若考证,《石鼓》作于秦襄公八年,距宣王更近。所不同者,出于宣王时史籀手笔或秦臣手笔罢了。《石鼓》于唐代初出土于天兴三畴原(今陕西省宝鸡市凤翔三畴原),以后被迁入凤翔孔庙。五代战乱,石鼓散于民间,至宋代几经周折,终又收齐,放置于凤翔学府。宋徽宗素有金石之癖,尤其喜欢《石鼓》,于大观二年(公元1108年),将其迁到汴京国学,用金符字嵌起来。后因宋金战争,复迁《石鼓》于临安(今杭州),金兵进入汴京后,见到石鼓以为是“奇物”,将其运回燕京(今北京)。此后,石鼓又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雨沧桑。抗日战争爆发,为防止国宝被日寇掠走,由当时故宫博物院院长马衡主持,将石鼓迁到江南,抗战胜利后又运回北京,1956年在北京故宫展出。清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清高宗为更好地保护原鼓,曾令人仿刻了十鼓,放置于辟雍(大学)。现仿鼓在北京国子监。其形状与刻字部位和原石鼓有不少差别。石鼓文的拓本,唐代就有,但没有流传下来。石鼓文比金文规范、严正,但仍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金文的特征,它是从金文向小篆发展的一种过渡性书体。传说在石鼓文之前,周宣王太史籀曾经对金文进行改造和整理,著有大篆十五篇,故大篆又称“籀文”。石鼓文是大篆留传后世,保存比较完整且字数较多的书迹之一。宋安国所藏石鼓宋拓本,被民国秦文锦售给日本东京河井荃庐氏。
鲜于枢行书《石鼓歌》传世有二件,一在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作于大德五年辛丑,年45岁,伯机即逝于此年,盖绝笔也。书于经折纸上,裱为横卷。其二即此卷,虽无款,而笔法圆劲雍容,挥洒自如,望而知其为鲜于枢最成熟期之精品,且纸墨完洁,又胜大都会本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