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活离不开友谊,但要得到真正的友谊才是不容易;友谊总需要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
如果斗争是在极顺利的成功机会的条件下才着手进行,那么创造世界历史未免就太容易了。
书是我的奴隶,应该服从我的意志,供我使用。
不学无术,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无所帮助,也不会带来利益。
任何时候,我也不会满足,越是多读书,就越是深刻地感到不满足,越感到自己知识贫乏。科学是奥妙无穷的。
在科学的入口处,正像在地狱的入口处一样,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这里必须根绝一切犹豫;这里任何怯懦都无济于事。
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艰险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万事开头难,每门科学都是如此。
历史把那些为了广大的目标而工作,因而使自己变得高尚的人看作是伟大的人;经验则把使最大多数人幸福的人称赞为最幸福的人。
哲学家们总是在解释世界,而重要的是改造这个世界。 人只有为自己同时代的人完善,为他们的幸福而工作,他才能达到自身的完善。 体力劳动是防止一切社会病毒的伟大的消毒剂。 良心是由人的知识和全部生活方式来决定的。 科学决不是一种自私自利的享乐。有幸能够致力于科学研究的人,首先应该拿自己的学识为人类服务。 自暴自弃,这是一条永远腐蚀和啃噬着心灵的毒蛇 它吸走心灵的新鲜血液,并在其中注入厌世和绝望的毒汁。
让统治阶级在无产阶级革命面前发抖吧,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将获得的是整个世界。
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轶事典故
治学精神
马克思作为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他不仅以自己的毕生心血为人类留下了一座巨大的思想理论宝库,同时也在治学方面为人们树立了光辉榜样。
治学基础
马克思一生四次被各国政府驱逐,最后在英国伦敦定居。他在伦敦最初十年间,度过了一生中生活最艰难的时期。然而马克思没有被苦难所压倒,几乎每天大英博物馆刚开门,马克思就准时到达这里,如饥似渴地进行学习和研究,直至晚上博物馆闭馆。
马克思积累了非常渊博的知识,他的知识领域包括哲学、经济学、法学、宗教学、逻辑学、美学、政治学、文学,史学,语言学,翻译,工商业实践,甚至还触及数学、自然科学等。他能阅读欧洲许多国家(据说是十几二十种)的文字,能用德、法、英三种文字写作。
马克思著作之丰,充分表现了他的勤奋精神和渊博学识。他同恩格斯合著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共50卷,中文第二版60多卷(约在2008年前后出齐),而该全集国际版约160多卷。面对如此巨大的思想理论财富,怎能不令人肃然起敬!勤奋使马克思获取渊博的知识,而渊博的知识又是马克思治学的基础。
勇于创新
马克思具有伟大的创新精神,而这种创新精神同他对人类文化遗产的批判继承紧密结合在一起。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都是批判继承与理论创新相结合的典范。马克思在青年时期曾经是狂热的黑格尔的信徒,在他发现黑格尔哲学体系中的矛盾之后,勇敢地提出质疑,并深入研究,最终马克思批判了黑格尔哲学中的唯心主义体系,吸取了他的辩证法的“合理内核”,以及批判了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唯心史观,吸收了他的唯物主义“基本内核”,创立了马克思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的另外两个主要组成部分(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也都是在批判地继承前人优秀成果的基础上创立。黑格尔、费尔巴哈、亚当·斯密、大卫·李嘉图、圣西门、傅立叶、欧文等人都是思想理论界的权威,如果马克思迷信理论权威,没有敢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勇气,没有敢于创新的意识,他就不可能创立马克思主义。
精益求精
马克思为了把最好的研究成果献给工人阶级,他总是以极其严谨的态度,反复推敲、修改自己的作品。他曾说:“我还有这样一个特点:要是隔一个月重看自己所写的一些东西,就会感到不满意,于是又得全部改写”。
马克思为写作《资本论》付出了极其艰苦的劳动,曾多次修改手稿。拉法格曾回忆说:“马克思对待著作的责任心,并不下于他对待科学那样严格。他不仅从不引证一件他还未十分确定的事实,而且在他尚未彻底研究好一个问题时,他决不谈论这个问题。他决不出版一本没有经过他仔细加工和认真琢磨过的作品。他不能忍受把未完成的东西公之大众的做法。”
1867年9月14日,《资本论》第一卷在汉堡正式出版,其余各卷在马克思1883年逝世以后由恩格斯整理出版。《资本论》是马克思用毕生的心血写成的一部经典巨著,是马克思“整个一生科学研究的成果”,它凝聚着马克思的全部心血和智慧,是他献给全世界无产阶级的一部最重要的科学文献。
历史经济
人们对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工作的误解是由来已久,也是深刻性的。一谈起这件事,人们立即把它和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价值联系在一起,这无疑是正确的,但人们往往就此止步,并不打算将经济学本身还原到历史层面去解读。而不如此,也就不能根本理解政治经济学本质上是历史批判意义上的科学,不能理解人类史前时期的一个自我扬弃的发展内容是经济形态的历史批判过程。其经历物质形态的漫长文明——类存在,进而发展成为“社会”文明,即物质生产的能动发展驱动人类本身的演化,物质文明进程演变为文明规划的社会过程。一句话,这种批判规定——统一经济形态的自我批判规定,是人类获取文明发展方式的根基和工作“入口”。
但是,马克思的工作身份是历史学家和经济学家。历史学不仅仅是搜集材料的历史编纂学,更为重要的是,它完成了对生产关系实践科学的基本描述。
由于认识不到这一点,导致人们总是及时不能承认马克思的历史学家的工作取向性。在所有这些误解中,琼·罗宾逊夫人的看法最有代表性,也相当具影响力。“从学术上讲,这个理论为分析资本主义提供了基础。”但是人们要问他的思想从何而来,我们必须要说:“马克思从李嘉图那里学到了建立我们今天所谓的模型的诀窍,即先说明假设条件,然后得出结论。他用对劳动力价值的分析论证支撑了自己的信条。” 这就是“资产阶级的幻想”,把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想象为正统资产阶级意义的“科学”。这种幻想是纯粹的。 “总的来说,庸俗经济学家的观点是由于认知幻想而产生的。它们是‘实践资本家’的直接观念的理论表达。然而,它们一经产生就通过使资本表现为生产本身而更好地服务于资产阶级的一定利益。”但是,埃尔斯特宁可相信:“庸俗经济学家的突出特点是,他们的理论具有双重的立足点:既立足于日常经济生活的幻想,又立足于资产阶级的利益。由此而产生了其思想的巨大的感召力……不过,马克思的分析主要指向是暗示,庸俗经济学的这两个方面是彼此不可分割的。”他强调了,“总之,我相信,马克思的经济知识社会学是一个给人以很深印象的成就,尽管由于它依赖于功能解释和劳动价值论而存有瑕疵。他开创了所谓‘心理经济学’,尽管他主要强调的是信念的形成,而非偏好的形成。最近的‘资本争论’表明,这些问题并不是已经过时的主题。某种认知混淆确实处于那种把‘资本’当作一种同质的‘生产要素’的观念的源头上(如基于资本家形成了一个完全同质的阶级这一事实的推论)。而且可以设想,新古典经济学家坚持的聚集资本的观念的那种韧性,和非认知的旨趣有某种关联……可见,既得的知识旨趣足以解释这种抵制。”
总之,《资本论》不是关于“资本”的纯逻辑著作,更不是这样或那样的哲学主义作品或科学主义作品。根植德国古典传统以及着眼欧洲科学革命疾速发展的时代背景,马克思的“历史”研究必不可少地要借用哲学方法和科学话语,使其作品具有了通常意义的“科学”性质。但是,这种性质只能理解为一种学科研究规范。关于科学本身,恩格斯认为,马克思作为“科学家”,归根结底是在确证“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 从根本上说,马克思是一位为人类历史和整体利益而工作的经济学家,从而是最为优秀的政治经济学家,他之作为“哲学家”,只是以科学的名义对历史发展和运动的基本规律进行了迄今为止的最为有效的研究和表述。马克思的理论贡献始终在于对范畴的历史规定性的发掘,从而将这种规定性全面贯彻到对经济现象的观察中去,由此找到了剖解社会历史内在生理运动过程的钥匙。 …